鸣人赤裸着的屁股在地面上摩擦升起火辣的疼,“你干嘛?我不去地下室,要做就快做!”
节节台阶猛烈的撞击在鸣人的尾椎骨上,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佐助只当听不见鸣人的叫喊继续朝楼梯下拖去,把人丢在石床上,转身点燃床边的蜡烛。
鸣人长吁一口气,把衣领往下拉了拉,放松一下刚才被勒住的喉头。
“自己把衣服脱了。”佐助边脱自己的衣服边示意鸣人。
身体动了动,尾椎骨处的疼痛感顺着脊椎直窜向大脑,牵扯着背部阵阵刺痛。鸣人不再做任何动作,平躺着身体,让疼痛慢慢转化成麻木,“痛,动不了。”
“你这算是撒娇吗?要我帮你脱?”佐助赤裸着身躯附身压向鸣人。
“阐述事实罢了。”鸣人下意识的双手护蛋,不让佐助把蛋压坏。
佐助翻过鸣人,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鸣人屁股和后腰处,一片乌紫磕伤还有斑斑擦伤的血迹,“衣服不脱也无所谓,你只需要光着屁股就行了。”大手在圆润的臀瓣上拍打了两下。
鸣人闭上眼睛开始神游,这也是他一贯激怒佐助的方法之一,性爱的时候如同死鱼一样,让佐助一人主动。
突然裸露的肌肤上被湿冷的鳞片摩擦,身体被紧紧束缚住,一股阴森感迫使鸣人睁开双眼,表情瞬间扭曲,惊叫道,“你变回去!我不要和蛇的样子做!你滚啊啊啊啊——”
鸣人一手护住蛋一手用尽全力推着蛇身,不但没有推开反而被更加紧紧缠住。
“不想念和我原型做吗?很久没被两根鸡巴操了吧?”佐助缓缓移动蛇身,两根阴茎在鸣人的臀部摩擦。
鸣人只觉毛骨悚然,全身窜起一片鸡皮疙瘩,“不要全都插进来...”
“噢?我考虑考虑。”佐助后仰起蛇头“嘶嘶”吐着鲜红的信子,猛的朝鸣人的胸口扎去。獠牙扯破胸口的衣服,浅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。“蛋扔了,挂在胸口碍事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你不扔,我现在就吞了它,这么小一颗蛋...”
佐助话没说完,鸣人把蛋放到床头角落里。
乳尖在冰冷蛇信的舔弄下挺立起来,獠牙轻轻搔拨乳晕,一圈充血肿胀的薄嫩肌肤像多汁的鲜美荔枝,只要牙尖轻轻一戳便会汁水四溅。
黝黑的蛇眼盯着鸣人的乳头,饱满的乳头仿佛充盈着呼之欲出奶水,越看越觉得好吃,獠牙微微用力扎了一下,一丝鲜血从破口处躺下。
“嘶...”鸣人吃痛的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哎呀,抱歉,弄伤你了。我以为里面有奶水呢。”佐助舔掉鲜血,蛇腹慢慢移动,一根阴茎抵在小穴口,顶了顶插了进去。
“呜...”习惯了性爱的小穴滋溜一下吞进了整根阴茎。
“我这还有一根怎么办呢?鸣人。”另一根阴茎在臀瓣上摩擦着渴望得到安慰。
“我帮你撸,你别插进去。”鸣人伸手握住佐助另一根阴茎。
湿热的小穴包裹住佐助的一根阴茎,另一根阴茎被鸣人的手圈住。蛇身律动起来,两根阴茎仿佛都在甬道中进行活塞运动。
“嗯..嗯...啊...”鸣人忍受着后穴酥麻的快感,手心也被阴茎摩擦的又烫又痒。
律动骤然停止,“不爽,还是想两根都插进去。”佐助移动蛇身一根阴茎从鸣人手中滑出,朝穴口挤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鸣人的指甲深深抠入蛇鳞之中,因为后穴开裂的痛楚,蓝眸流出生理性泪水。仰头大口喘息,放松身体缓解疼痛。
“啊.啊...不...真的...痛...”小穴的褶皱被撑平,两根阴茎在肠道内并排进出,鸣人感觉自己被钉在可怖的刑具上,奈何怎么放松身体,下半身都无法动弹,已经失去行动能力,任凭疼痛支配自己。
“鸣人不爽吗?”佐助见鸣人原本勃起的阴茎因疼痛瘫软在浅色毛发中,蛇尾卷住鸣人的阴茎撸动起来。
鳞片摩擦着柱身,异样的快感使得鸣人的阴茎又挺立起来。
“嗯...真舒服。”佐助感叹一声,享受着小穴啜吸自己的两根阴茎。龟头一次次的操到肠道深处,狠狠摩擦过前列腺。
“啊..嗷呜...啊....嗯...出..出来了。”鸣人发出小动物般的呻吟,原本撕裂的疼痛感通过快速的操干变成令他失去理智的疯狂快感,恐惧渐渐变为沉迷于性爱的兴奋。细窄的肠道被操干成了两根阴茎并排的形状。
在前后夹击的攻势下,一股白灼的液体喷射在佐助的蛇尾上。
“这就去了?”佐助松开鸣人的阴茎,“来,尝尝自己的味道。”蛇尾探向鸣人嫣红的丰唇,撬开齿关插进口中。
“嗯...嗯..”失去焦距的双眼重新闪过一丝清明,鸣人模仿起口交吞吐着蛇尾,肉嫩的口腔内壁哪经得起蛇尾上鳞片的折磨,没抽插几下便破皮流血,洁白的贝齿被染成鲜红一片。
“我还没爽够呢。”退出蛇尾,佐助兴奋的摆了摆尾巴,猩红的两根阴茎在屁逢间飞快的抽插。
阴茎往更深处顶去,一次又一次操至自己能操到的极限处。
菊穴彻底被阴茎操松,发出淫荡的噗滋水声,穴口鲜红的肠肉被阴茎带出一些,马上又被操进小穴内。
“啊啊....我.....我不行了....要死掉了……啊啊……”鸣人忍不住浪叫起来,承受着敏感点被高频率的摩擦,额头死死抵在石床上,津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流下,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,滴落在石床上。
佐助“嘶嘶”吐着鲜红的信子,黑眸深了几分。
精液犹如熔浆一般股股喷射在鸣人的小穴内。两根阴茎同时射精强劲的冲击感引的鸣人承受不住又泄了一次。
佐助退出阴茎,突然失去阴茎填赌的菊穴暂时还不能立马恢复原样,无力的蠕动着肠肉,一股股的吐着佐助的精液。
“你看你也爽到了对不对?”佐助化成人形,抚摸着鸣人的金发问道。
侧过头不理佐助,鸣人被蹂躏的体无完肤,全身被蛇形的佐助勒的满是条条红痕,嘴角和乳头上的鲜血已经结痂。
“没事的,你可是妖狐,修复能力很强,睡一觉你的伤就好了。”佐助轻抚着鸣人的后颈,指腹揉摁着凸起的脊椎骨。
鸣人艰难的伸手够着床头的蛇蛋。